听到她为自己辩解,方勋露出职业假笑,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们只是为了防止你一时拿错了主意罢了,万一因为些不值钱的东西给你判一个偷窃的罪名,也不值当的不是,这也是为了你好。” 方勋的话像是巴掌一样重重的打在白情的脸上,仿佛在告诉她,她已然卑鄙到了如此地步。 在这个地方,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,草草收拾了自己东西之后,抱着箱子就走出了湛氏的大门。 上交了门禁卡和工作牌的她,只能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