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椎上的伤,满身的鞭痕,有些伤口都溃烂了,再不处理只怕都要留疤了。 裴洛点了点头,便收拾了东西先出去了。 屋外,苏雲安见裴洛出来,连忙迎上前:“师父,我母亲怎么样了?” 裴洛知道他担心,安抚道:“手术还挺成功的,不过具体恢复得如何,还得看你母亲自己。但是暂时是没有性命之忧了。” 苏雲安松了口气,急切地想要进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