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怪你大伯。” “爹,我是担心您受委屈。” 苏护冲女儿受怜地笑了笑:“你大伯做家主,我还会轻松一些,重要的事他都会跟我商量的,不用多想,好好准备婚礼。” “嗯!谢谢爹……” 苏慎没有再弄幺蛾子。 接下来的几天,苏府张灯结彩,一片喜庆。 季怀安拿出三十万两纹银作为聘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