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说着,从怀中摸出一张空白的符纸。 然后我伸出右手,咬破右手中指。 “哎,别!” 马思然轻声呢喃。 “多疼啊!我知道你们相师画符,要用鲜血。 你……你肩膀上流了挺多的血呢。别,别浪费了。” 她小声嘟囔着,一双泪眼。黑白分明的瞳孔在眸子里来回乱转。那副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