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最后一天呀?”我好奇的问。 那中年女人,眼角里垂着泪花。 “整整半年了。整整180天。 我送了小黄鱼,每天晚上都在弘文大师的家门口等待。 可是,大师从来没有叫到过我的名字。 今天就是半年的最后一天。倘若大师再不叫我名字的话。我就没机会了,就再也没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