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的等待,让江时颜几乎度秒如年,额头早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,大冬天的,里衣都被汗水浸湿了。 “算了。”江时颜在看见闫安庭在暗中冲她打的手势之后,将包给拉了起来,“我明天还得上班呢,看球还不让女的看,性别歧视呢。” 江时颜嘟囔了几句,起身就准备走。 “等等,老妹儿!”卷帘门往上拉了一半,那人赶紧招手喊住她,挤着笑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