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 “我......” 苏知山的额头上,渗出细微的冷汗,声音也愈渐的变小,但很快便狂吼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” “我是对不起家庭,但你不是也一样吗?” “凭什么用圣人的标准来约束我,用贱人的标准,来要求你自己?” 方卓的神情,渐渐变得冰冷,语气低沉道:“我与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