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陆淮安坐在至高无上的位子上,站起来挥了挥宽大的袖子,眼底戏谑更加明显,却无一人能够看透。他笑道:“孤富有四海,怎么会真的计较区区一个女人。这大凉来的使臣大人也是有趣,总为些无关紧要之事而斗气。此番前来本是修得两国交好,那伤了和气多不好。” 下座之人一阵唏嘘,这皇上的言下之意已是再明显不过,使臣永远只是个使臣,眼中只装些风月之事,当真是无脑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