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擂台下人群中议论纷纷。 “陈康站起来!我押的你获胜!” “我看南宫重山伤的更重,恐怕站不起来了。” 擂台上。 陈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似乎已经昏厥了过去。本来裹住陈康的大网已然自动收回了镔铁棍尾处的机关内,镔铁棍的棍头生生的插入擂台地面之中,直挺挺的立在那里。 擂台另一边的南宫重山,外表看上去更加不妙。衣衫尽碎,上身赤裸,线条硬朗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