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卒慌忙间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,趴在地上不敢站起身来。 “哎呦我的亲娘,在这城门当值三年多,头一回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。” 兵卒赶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见没有血色,连滚带爬拉响了身后不远处连接着示警铜钟的绳索。 “哐哐哐!” 城头上挂着的青铜钟一阵急促长鸣。 一阵嘈杂声中,城楼上迅速聚集了二十多号人,各个手持刀枪,外形凶悍。 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