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看见一只嘴闲的乌鸦站在城头的旗杆上乱叫,真是乱了规矩,就顺手教训了这鸟贼。” “乌鸦?”城守听罢,回头朝着旗杆上望去。果然有一只被切掉头的乌鸦尸体还趴在旗杆的顶端,一丝丝鲜红的血迹顺着旗杆淌了下来。 拿着破帽子的兵卒见状,早已吓的是面无血色,三魂少了两魂。“乖乖,此人可真是个不好惹的硬茬儿,还好搬家的不是自己的脑袋。” 城守见状,心中一惊。此人的飞刀技已经不能用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