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早没了之前冥将的威风。 他衣襟破烂,披风染尘,护心银甲也已完全崩碎,胸前一片焦糊,血肉外翻。 他体内禁锢心尖的那一丝咒印之力虽然消失不见,但刚才鬼叉威能自爆的反噬之力却让他的神魂和经络受到了重创。要不是他根基深厚和不屈地意志,恐怕早已昏迷当场了。 那鬼叉的表面多了一丝丝肉眼看见的细纹,其上器灵的气息几乎陷入沉睡。 “老伙计,真是抱歉。”他望着鬼叉低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