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坐在其余几人的中间,全身上下一身红衣,与他们格格不入。 或者,更准确的说,她不是与这些人格格不入,而是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。 我看着她,她也在看着我,好一会儿,这个女人噗嗤一声笑了,别看这女人已经年过五十,可这一笑却好似春暖花开一般骚动了人的心窝子。 边上那几个黑袍长老表面上虽然是依旧镇定,但是他们不断耸动的喉结却出卖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