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算尽人心。 可如今洛长风看来,他似乎只剩下那些昔年名声。 洛长风忽然笑道:“是亏心事做了太多?” 营帐内铺着柔软的毯子,不知是七州域世家显贵均有的待遇,还是这位畏惧严寒的军师独享。 洛长风炉火旁席地而坐。 他没有摘下银狐脸儿面皮。 七州域之中许多年轻人都曾是书院学生,川字门小师叔祖这张容貌在军营里不排除被认出的可能。 洛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