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与我们不同。她是自由的,打不过可以走,而我们,早已与这大隅国绑到了一处。” “可是皇兄,万一凤姑娘真的生气撒手不管怎么办?” “不会,她在这里有在乎的人,只要还有在乎的人,她就有了软肋,而我们,也就成了她唯一选择。” “可那样一来对她未免太不公平!”紫鸢撅着小嘴回道,那双漆黑双瞳中,已经开始溢出不满。 深深看了眼紫鸢,拓跋允桀颇感无奈地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