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手还是不可避免有了一些擦伤。 伤不重,最多也就是破个皮,关节受到了一些挫伤,医生的处理办法就是涂点药水,连包扎都不需要就给送出来了。 红红紫紫的药水涂了满手,看起来才会比刚受伤时更加的可怕。 姒音倒没觉得有什么。 就她那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灵魂的巨大疼痛,就足够普通人疼死过去又疼活过来了,又何况一点点小小的擦伤。 很快,到了褚流静住的小区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