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都救不回来。

这也是他悠长的生命中，用鲜血和死亡得来的经验。

“我知道了。但我只能保证我按照你们说的做，其他的就无法保证了。”

李栩的回答让常敬侯皱着眉头看向他，总觉得他话里有话：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我没什么意思。答应的事我一定会做到，至于其他的，我只能说那不关我的事。”

最后老侯爷是在一脸凝重与疑惑中离开的。

看废太子的样子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