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魏羡渊不乐意了:“祁玉又不是水性杨花的人。” 未央啥也不说,就这么盯着他。 片刻之后,魏羡渊别开了头:“她只是想法特殊一些,毕竟当今圣上就她一个公主,打小当皇子一样疼着长大的,跟寻常女子的想法自然不一样。” “不一样也该有限度。”杜未央耸肩:“婚前怎么样都成,可都有家室了,她也半点分寸都没有,就未免说不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