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昭然摇摇头,笑而不语,显然没有相信海棠的说辞。 她不着急催促,横竖酒酿圆子已经晾凉,她且痛痛快快吃上一碗,让海棠自己再煎熬一会儿。 没有人说话,屋子里连吃饭声都没有。气氛一下子压抑到极致。 海棠如坐针毡地看着面前怡然自得吃饭的两人,有些懊悔招惹这对男女了。 回想起她这几日的遭遇,心中就是一阵酸楚。她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