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长,问昭昭理所当然。 褚昭然没有急着回答,兀自思考半响,终是自嘲地摇了摇头,“是我自愚了。” 慕云琅不解,想问她为何这般说。但不等他开口,褚昭然已经解释起来。 “三司衙门这三个人有问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这个萧观山是谁的儿子,亦或是谁派来的人,其实都不重要。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,把他们三个人监视起来,看看他们都接触哪些人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