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言,动作微微停顿,眼睛里划过一丝困惑,转而又恍然大悟,不动声色地将茶盏放到桌上。 她淡淡问道:“仲宣以何缘由驳你?” “公爷未挑明,只说这是男人该操心的事情,儿媳一介妇人,管好府上内务足以。”魏氏回答道。 老夫人听出魏氏话里的委屈之意,她心中微微叹气,老二这个孩子,总这般武断,朝堂之事从来不愿意和后院的女眷多说。这个问题老夫人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