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没应她,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桌上,手指一下一下叩着桌面。 叩—— 叩—— 叩—— 敲击声很轻,但磨着人心。 许静安喉间微痒,不由咽了口唾沫,心尖颤了颤。 过了好一会,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,“你这姐妹长得像我一位老熟人。” 几个扮宫娥的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