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在病床上,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,“阿辞,对不起,又麻烦你了。” “怎么又病了?”郁辞的目光从白雾上挪开,看进纪悠染的眼睛。 她的眼睛幽幽的,很黑很黑。 “睡不好,失眠太久了,吃安眠药也不管用,我觉得自己就像薛定谔的猫,介于既死又活中间。” 纪悠染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哀伤,这让她看起来有一种脆弱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