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灰缸,朝男人脑袋上砸去。 那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,屈肘将她的手腕压在床上,用力一按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,女人都他妈是骗子!” 手腕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刺痛,如同冰冷的寒流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,许静安感觉到一种凌冽的绝望。 “修竹,云蔓,救我!”她大声呼喊。 “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。” 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