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找到更好的,抛弃了他,安安,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?”南知晚坐在许静安旁边的椅子上,说的时候,眼里有些湿润。 明朗、爽快的南知晚很少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。 “安安,我和他原本来计划的就是国庆或元旦结婚,我父母过来,怕我难过,从来不提他,但他们背着我的时候为我哭过。” “他奶奶的,死了还让人闹心!” 许静安捏了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