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弱了好几个档次,“只是担心你。” 一语过后,白栀颓伤地沉下头,手儿交叉覆盖奶上,抚慰心痛的加至,牙尖压着下边嘴唇,憋着眼眶的泪珠。 她的声音虽弱且小,但那自怜自艾的音调,赤焰纹纹还是听在耳朵里。亲友探望加上一顿发泄后,她的心情终归好了些,好歹回应了一句正经话,“宴会时间到了吗?” 她心里想着,趁早去的话,没准还能多看姐妹们一会儿,还有许久没见,甚是想念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