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吗?我家本是四个儿子,逃难至此只剩下两个了,还都去了军营,如今只有我一个老头带着这一群孤儿寡母,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!” 老头说着话就开始抹眼泪,他前面还站着几个妇孺,也是眼眶红红的,这分明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。 其他人一脸土色的听着,并不插话,只是神情中也透着悲伤。 虽说京州富庶,但他们都是庄稼人,也是要种地的,家里一个壮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