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真公主,不对,你究竟是谁?”张守志双目怒睁道。 “唉,真是无情之人。”玉真公主幽怨的叹了一句,若弃妇一般泫然欲泣道:“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可老爷对奴家竟是转脸即忘,真是枉费奴家床榻之上竭尽全力的侍奉你,也罢,就让你落个清楚明白。” 玉真公主说着,竟是在荒郊野外宽衣解带,道袍半解,露出盈盈一握的玉腰,玉腰如白玉凝脂一般,风流惹火,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。腰后却有个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