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也落得清闲,撑在案上小憩了一会。半睡半醒间,又朦朦胧胧的看着一个身影正欲上楼。 粗布的衣,花白的头,干瘦的身子,寒酸伶仃的背影,尽是一副老杂役的样子,“是后院的老福头吗?怎又跑到前厅了” “兀那老儿,快点下来,别扰了客人!”老福头往日总是捡些客人的残羹剩饭回家喂养一家老小,酒楼众人怜他家境穷困,一向听之任之,怎今日这般没分寸,客人还没走,便要上楼捡残食?小二连忙喝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