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都是血。 在眼前,在身后,在看得见、看不见的每个角落。 血,都是血。 从谁的血腔流出?又将流往何处?染红的是谁的手?污浊的又是谁的心? 为什么?我可以如此平静?为什么,我还能如此淡漠?这刺鼻的血腥味,我又是何时能如此适应的? 死了,都死了。 真挚的,伪善的,正直的,阴险的,认识的,不认识的,都变成了一具具血液流感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