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,何必挖苦我。”晏伤淮声音冷冷的,没有温度,他也有他的苦恼。 “如果你没有这种病,你会好好跟她相处吗?” 晏伤淮沉思了一下,“不知道,假设的事情,没有人能给出正确的答案。” “呵,也对。”欧阳岩史不是在笑晏伤淮,而是笑自己。都过去那么久了,他现在还是没有放下,无数次的假设,只是安慰自己而已,现实就是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