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抿着唇看了一会儿,随后歪头又拔下发簪,想了想,还是抬起手腕,用发簪在自己小臂上很有分寸知深浅地划了一道。 鲜血顺着小臂淌了下来。她死死咬着牙关,痛得喘气,却没吭声。 江意脑子很清醒,反复思索着今晚不可思议的事。 那条狗跑了,江意也不知道它跑去了何处。虽然它目睹了柴房发生的一切,走时也没有保证会不会往外说,但江意并不怎么担心它会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