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份儿上,她说不定会像对付魏子虚那样收拾他。 江意自我安慰,前世那一衣之恩,在这次她帮过他以后,就算抵消了,以后各不相欠。 这样一想,江意便收了收懊恼的心绪,继续把还没包扎完的伤口都包扎妥当。 继而江意发现他整个人在发烫,迟疑了一下,还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。 他正在发高烧。 江意敛着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