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屋门。随着吱呀一声,柴房里的光景缓缓呈现开来。 里面别说男女偷情了,就连半个人影都没有。一眼看去,柴房里就只堆放着乱糟糟的木柴。 苏锦年冷凝的目光如寒刀一般寸寸扫视过整个柴房,也不知是下人造谣还是那个女人早已偷完男人离开,使得他一无所获,白跑了一趟。 半晌后,苏锦年再不甘心,还是不得不转身离去。 可就在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