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她忽然想起当晚,她躲在他床榻底下,看见他的双脚在床前停留了一会儿,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? 想着那时他可能正瞧着自己,而她竟以为自己躲得很好,江意心里五味陈杂,既羞恼,又无地自容。 江意甚至有种直觉,这人此刻坐在这里烤火烧柴,就是为了等她送上门来。 她平了平心绪,略一思忖,还是抬脚朝他走了过去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