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头来保护不了任何人,也不会有好下场。” 嬷嬷包扎好后,江意心不在焉地挥挥手,两人便退守在房门外道:“小姐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奴婢。” 江意坐在房中,终于清闲下来,立刻从怀中取出那封家书,急忙展开来看。 那一字一句她都反反复复地看了许多遍。 哪怕是一句平平常常的关怀唠叨,她都觉得仿佛是父兄就站在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