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地悄然退下,去外面把守。 上次的事故,是他没有首尾兼顾,才导致主子受了重伤。原本那次任务凶险万分,唯有他主子亲自出马,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 苏薄站在灯火边,将衣衫宽了,露出胸膛来。他拆了胸膛上的绷带,直至露出旧伤,伤口已经结痂,却也着实没有彻底痊愈。 他一手挑捡起一瓶金疮药来,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了瓶塞,闻了闻,而后自己撒在了伤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