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但凡被那水浸湿到皮肤的地方,又不能脱掉全部衣物,都烫得蔓延开一股子辣辣的痛。 脸上的皮肤最嫩,也没有衣物作隔挡,金屏捧着脸,失声叫道:“疼……好疼!” 众人起初以为仅仅是被水泼了一下造不成什么损伤,可看金屏这样子,分明是极其痛苦。 忽然有人叫了一声,指着金屏道:“啊!她的手!” 众人定睛一看,只见金屏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