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海毅也是害怕，自己的小妹钻牛角尖儿，还一直认为这么多年，是彼此之间的坎坷，因为李海波确实是给她经常洗脑，让她误以为是李海波努力给她成果的时刻。

“现在应该没什么可能了，李海波彻底被抓了起来，李海波对于之前的事情，也都是说了，不过避重就轻，没把重点说了。

但是只要小妹这边，能够把问题给大家交代了，估计李海波就算是想要有机会翻身，也是不可能的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