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超忆症,我绝对不可能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,即便如此,虚幻与真实的界限依然模糊,每一次回忆都像是重新拼凑的现实。 耳边的呢喃已经微不可闻,我揉了揉太阳穴,走进石屋,孙同方众人依然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,各自倚在墙边,我并不打算叫醒他们,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弄清楚。 …… 六个小时前。 「何北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