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金嗓子低着头,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:“可以吗?我真的可以,摆脱陆延东了吗?” 女人的眼泪是武器,她哭起来又好看,老板看得越发的心软。 然后再看向酒会现场,看向那个还在疯狂发泄并各种打砸的老男人,目光也终是凉了几分。 无能狂怒的男人,最没种了。 还有脸朝女人发泄不痛快,要点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