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和净化,甚至将城邦当做失乡号 的一部分来看待,因此普兰德便在这里变成了一件藏品。 那么……这种转变又能派上什么用场?变成藏品的事物,对自己而言又有什么意义? 周铭的目光落在普兰德的「模型」上,随后微微闭上了眼睛。 微风正吹过城邦东南部的港口街区,细浪在拍打着海岸,第四街区的报时钟刚刚最后一次鸣响,上城区 的蒸汽工厂正在轰然运转。 他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