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!” 然而他什么都没发现,冲击波撕碎了房间中的一切,搅动了这里的空气,却没有逼出这看守人的身影。 苍老的声音在小屋中回荡着,不知为何,两个白衣女子突然觉得这声音好像变得飘忽起来,忽远忽近,如同隔着帷幔的光影。 一柄烧红的火钳凶狠地插在她的胸腹之间,火钳与血肉接触的地方还在冒着鸟鸟青烟。 “冬冬冬——” 邪教徒咕哝了一句,脑袋一歪,彻底断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