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让我观察不到镜子中的道路,也感知不到对面的情况……” 听着阿加莎的讲述,邓肯似乎想到什么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认为失乡号的‘影子’并非真的消失,而是在当时转入了一种伱无法理解和观察的状态,或者说是有一道‘感知’壁垒,把你‘关’在了现实世界一侧?” “很贴切,”阿加莎看起来好像松了口气,“我还以为自己的描述过于抽象,得费很大功夫向您解释……” “在普兰德和寒霜,我都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