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次提纯,不然他实在喝不下那么多……” 莫里斯一愣一愣地听着,过了好半天才面色古怪地嘀咕了一句:“我记得我上学那时候这位真理守秘人还没这么夸张……” “带毕业班带的,”塔兰·艾尔摆摆手,“一开始借酒消愁,然后借神经毒素消愁,现在他上完课之后喝水的杯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敢想……反正不管怎么说,肯定不是血鸦合剂的‘剂量’有问题。” “泰德·里尔阁下或许被困在这个梦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