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等他回来看到了,肯定还会那样高兴的。 但是,她还是她,姿势还是刚才的姿势;再回来的羊斟,却已不再是刚才那个满脸兴奋和爱意的羊斟了。 “大日光天,仲不起身?似何体统!” 羊斟沉着脸,自己已是穿戴好了一切,头发也扎束起来,挽结得工工整整,平安伯的冠也戴得周周正正。 面对又恢复了“冷漠”、“苛刻”脸的羊斟,鹿苑女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,半坐身起,委屈得浑身颤抖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