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!你哋且放着奏书系呢度,落去先!且待召。” 郯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头大过,一堆要钱的请奏放在面前,就像催命一样! 如果说,以前郯君怕的是丢掉属于自己的“江山”,那么现在他怕的,是这些对他步步紧逼的众臣,一个个索取起来,毫无节制;但是真要他们去做点什么成绩出来,却一个个推诿、磨叽、极尽所能去文饰的功夫,一个赛一个了得! “早知如此,还不若有召将军力压群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