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师兄那人啊,他说自己可以啊,我又没有逼他做我的那份活儿。” 独木对于把阳关一个人扔在拾遗似乎并没有感到任何惭愧。 “噢!那也就是说,你在那儿,还有一份活儿,没干完呢?” 无出接话。 “嗯,是,有个‘遗博会’,每年秋季举行一次,我负责一部分客户。” 独木提起他曾有过的“工作”,似乎并没有什么要“善始善终”的“责任感”。 “我听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