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各种被肢解的尸体打交道。 每天活在恐惧和麻木中,唯一能出去透气的只有送垃圾出地下城。 想传递消息都没机会,人都快憋疯了。 三年前的兽潮给了我机会,也是在那次我找到了被当做实验体的爸妈。 他们当时命悬一线,我离开前在研究所埋下定时炸弹、毒药。 相信那次对研究所来说是重创。 我在地面游荡了一段时间,也是在那时遇上的白光耀他们。 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