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的任性连累,她现在连爷爷在什么地方工作都不知道。 她曾最怕与研究所接触,如今却亲自送上门来。 唯有更小心谨慎,才有活着出去的机会。 偶有白大褂路过,都是一身的防护服,除了能看到一双眼睛外,根本不知对方是男是女。 哪怕是熟悉的人,对面走过都不会认出对方。 漠小月从一扇刚打开的门里,听到一声声痛苦的呻吟,吓得她脸色发白。 前面的白衣服似有